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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米拉的情人】(完)【作者:芙洛·雷洛】
匿名用户
2025-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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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芙洛·雷洛字数:147329  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第一章「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故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付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衣。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这是勒达与天鹅。①」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②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一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此时,他更想把她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来得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她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③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的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为什么?」萨默娅问道。「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做法将使世界失去平衡。」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好吧。」弗利妮娅说。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她真得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一个奴隶在那儿。「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是这样吗?」「也不全是。」「是不是在想安托尼?」「是的。」「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阿④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扭伤了脚踝。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干什么?」齐诺比娅问。「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你真聪明!」齐诺比娅说。「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萨默娅答道。「你认为可能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师去和爸爸说了。」「真的?」「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持我……」「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吗?」「是的。」「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吗?」「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根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萨默娅喃喃地说。「是呀!」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王都爱我。」「噢!」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性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就忍不住笑了。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而且尽管她很漂亮,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听父亲说男人可不喜欢这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个国王,还是两个!当然,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可能他要给她买个国王吧。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这正是我所要的。」齐诺比娅说道。「你要的是什么?」萨默娅惊讶地问。「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萨默娅问。「这不是明摆着吗?」「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实现。」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萨默娅疑惑地问。「没有。」「那你信她的话吗?」「难道我不该相信吗?」「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我可不那么认为。」「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萨默娅问道。「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当然啦,怎么?」「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为什么?」「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算。」「她到安提阿城去了。」「她长得什么样?」萨默娅问道。「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根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女奴们开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怎么回事?」齐诺比娅生气地问。「那些士兵,小姐。」她们哭着说。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脚一阵阵疼痛。「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齐诺比娅说。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卢修斯正在沉思。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每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他要告诉他波斯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像样的军队,没有两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不到的。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波斯军队全军覆没!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您好,统帅大人。」马库斯问候说。「有事吗?」卢修斯问道。「你看,一片和平景象。」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流过沃野的河流,河边有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溅起一片水花。「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不总是这样的。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与他绝缘了。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马修斯。」「在,长官。」「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的大房子。「看见了,长官。」「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先去一下军营。」「是,长官。」「马库斯,还有……」「还有什么,请吩咐。」「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拨马向那别墅跑去。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卢修斯停住队伍,拨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受。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可是……」萨默娅说。「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追寻不到了。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他们意味着什么。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不像房子倒像宫殿。」「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注释:①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下美人海伦。②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俄瑞斯感斯所杀。③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④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址在今土耳其境内。第二章「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心情感有丝毫地流露。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奥克城妇孺皆知。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安排。「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披在双肩上。「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人。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地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间的一条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道:「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慢慢地上下滑动。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的;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怎么办?她能拒绝吗?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点真是值得忧虑的。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断地扭动,滚来滚去。「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唇。「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萨默娅顺从了。「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做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的耳朵。「是的。」「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个。」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吗?」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噢,萨默娅……」「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也要她们舔你,我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帕尔米拉去。」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经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第三章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和艾琳算了命。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唤醒她的器官,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她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然后她进入了一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利夫王子。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安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阴唇之间,一边问着。「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的手指。「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我的手指。」「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来夹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喃喃低语。「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但是我父亲……」「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放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趣。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上来。」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怎么了。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着。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轻地捏着。「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蒂。」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侧。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来。「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的阴户。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下摆动。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不再苍白无色。「把手指放进去。」萨默娅命令地叫道。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她开始逐步用力地向里伸进。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公主声音突然出现。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的陪同下出现在门口。「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进室内。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从上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棒。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干的吗,萨默娅?」「是的,殿下。」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噢,亲爱的,别起来。」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不,殿下。」「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很大的潜力。」波尼丝慢慢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波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奴。」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咬住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往外流淌。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地埋进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地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滑动,她太兴奋了,气都喘不过来。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平线上,让她触摸不到。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快把它塞进来。」她道。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波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楚!」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她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不过你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快,找我的阴蒂,舔它。」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肉绽,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地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萨默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波尼丝大而硬的充血突出点。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道里一进一出滑动。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不时地颤抖着,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走,可是艾琳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娅看在眼里的。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奴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现在不要。」波尼丝严厉地说:「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了。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小眼地坐看着对方。「她绝对不会知道的。」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艾琳的阴唇在萨默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高潮。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别的玩物。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她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他对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说。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肩上披了件平滑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现什么,一是可以不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萨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下完这盘棋。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他们一边走一边激烈地争论着,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争执。萨默娅环视大厅。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着。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茶。艾琳暧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腿间的那玩意儿,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慢慢向下滑落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出的玫瑰色乳峰。安东尼在强忍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他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萨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安东尼开始不宁了。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默娅面前。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到这一景象,他勃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发生这一切的。当他饶有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眼神。「你请坐下。」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以把双腿伸进桌底。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抖还是发抖。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他透不过气了。「我想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不过,也许应该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啦。」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是淘气。」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红色的阴部,张开对着安东尼。在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从大理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手的阳具。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腹下沉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她的口里。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公主在哪儿?」他问。「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异常的游戏。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等待着公主的发落。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得』。」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它事项:她必须喷洒香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点喘不过气。「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如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长。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的路线。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沉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她的朋友如是说。「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我父亲差不多已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的女神之类的事吗。「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历山大①。」「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根本就没空来拜访齐诺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再见也没打算说。「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的进展。「但是……」萨默娅注视着她:「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我快不了。」「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竟然这么凑巧啊?」「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的越轨行为。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抗议。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线。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塞了一只金币。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覆。「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萨默娅感到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他知道你在这里吗?」「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那些可怜的仆人呢。」「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军营去吗?」「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答道:「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把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中间。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的震颤。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的乐趣。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的宫殿。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如何与他做爱。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挺。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南傍国又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的腰,接着他再把她放下,放到他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每一寸都锁进体内。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让他的肉体占有着她。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嘴巴。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南傍国,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子。「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你想娶妻吗?」她问。「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结婚。」「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她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这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后牵走。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里。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其是她的亲生父亲。「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完婚。」「可是,爸爸……」「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她首先要确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注释:①:埃及港口城市。***********************************